話說每個星期五早上,我都非常認真的帶菜陶貴去圖書館聽故事,當然啦!聽的都不是他,都是我這位每天在家裝瘋賣傻的嘯母(這是O最新給我的外號,嘯是起瘋的那個嘯),我超認真的,認真到她們教的每一首我都會唱,搭配什麼動作都知道。奶媽軍團很驚訝地問我說,「妳怎麼每首都會啊?」其實連我自己都覺得我簡直可以上台跟老師一起去帶動唱了!
不過今天,我乖乖牌的形象破功了。下課後挑完想借的書,出了教室門就看到奶媽軍團坐在外面閒聊邊等我,我於是加入軍團開始聊天,這個時候長髮奶媽拿了手上的蘋果好心的要我餵菜陶貴吃,我心中隱隱覺得不妥,圖書館可以吃東西嗎?但是見我們軍團的每個小孩手上都一片蘋果,心想小朋友嘛,大概可以破例囉,就接下蘋果給菜陶貴,但是別人家小孩牙齒已經長六七八顆了,三兩下就把蘋果吞了,我們家的雖然有四顆牙,但是其實上面兩顆還在一半,所以他得慢慢吸,吸啊吸,口水也滴啊滴,這個時候,我最欣賞的那位圖書館老師過來對著我說,「不好意思喔!圖書館不能吃東西!」因為犯罪現場只剩下我們,我感到相當不好意思,之前本來還心想要去跟這位老師好好聊天謝謝她每週的帶動唱,這下我看也不必了。(我是一個有羞恥心的人,請大家不要再責備我不顧國恥在海外丟臉了,我只是一個昏頭的傻媽,嘯母。)
離開圖書館,我帶著菜陶貴去影印今天晚上要用的講義,印完肚子也餓了,便到我們這邊很紅的一家台灣餐館用餐,沒想到碰到了我在這邊認識的朋友,美女愛莉絲,愛莉絲跟我說她在準備考試所以很隨便的就出門了,我看著美女,獨自悲哀,告訴她「妳不管怎麼隨便都還是一個美女,我不管怎麼打扮都是一個婦女啊。」不過雖是如此,我帶著兒子去吃飯,還是有不認識的路人甲過來跟我聊天,只不過,他是被那位「誰都叫爸爸」的菜陶貴所吸引就是。說回這家餐廳也真是的,菜陶貴都對著老闆喊爸了,老闆也不會算我們便宜一點,現在人都沒有幽默感了嗎 !?我點的涼麵吃還沒幾口,陶貴靠腰了,我趕忙結賬奔向月台準備回家。
車廂裡坐著一位阿拉伯婦女,其實這已經是我第二次看過她,估計她是剛去完清真寺禮拜,上次也是在某個星期五中午時段看到她的,那時候還偷聽她講電話,不過沒敢跟她搭訕,因為當時的她是氣急敗壞地一直對著話筒怒吼「歐馬爾,你聽我說!歐馬爾!歐馬爾!你聽我說!」(sorry,我什麼重點都沒聽到,只聽到這句)不過今天看來是歐馬爾沒再惹她,我瞧她氣定神閒地坐在車廂,此時不搭訕更待何時呢?所以我就跑去坐她附近跟她聊天了,她非常地開心,直說「sabah,你的阿文講得好好聽。」聽得我半信半疑,因為她不是說我阿文講得好,而是說我講得好聽,這是什麼意思呢?我從來也沒誇過一個老外的中文講得「好聽」啊。
嘯母一個星期難得上城一趟,兩三個小時還有真多閒事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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