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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是在台灣時間星期六的早上來到美西的。下飛機第一件事就是跟菜先生一起去領出那五大箱行李,當初在台灣整理的時候,是在很緊縮的時間把10年的東西往箱子裡扔,原本以為也只不過是幾件衣服就可以了事,卻沒想到陪伴我多年的各大語種字典秤一秤塞進去也是佔個一箱體積。回到家中把行李一攤,更是不得了,房間已再無我夫婦容身之處。除了得躡手躡腳的跨過重重衣物才能從床的另一邊進到廁所以外,連在電腦桌上找副眼鏡都已成為08年最不可能的任務。

因為時差的關係我昏迷了兩天有餘,每每在半夜起來就是一陣想家的心酸,一邊哭著一邊讓眼淚流溼整個枕頭。想著家人到機場送機的畫面,想著南門市場後面的麵王,想著下課後習慣走的路線,總是要哭個一個多小時才甘休。

關於結婚的心情其實是複雜的。因為我的結婚不僅僅代表我要開始學習跟另一個家庭相處,也代表著我又要再次地離開心愛的台灣,然後到另一個非常不熟的地方開始我的新生活。離開再融入並沒有什麼不好,來到美國也沒有什麼不好,一些朋友聽到我要來美國居住個幾年的時候,都會對我投以欣羨的眼光,我懂為什麼,那是因為她們都有美國大夢,但是殘念的是,我向來就不是個有美國大夢的人,我的夢在熱情的南美、在神祕的中東,也可以是在遙不可急的波蘭或是西班牙,我好像深刻地明白那個地方不是在美國,但是我還是因為菜先生的關係,決定搬到這裡來燃燒自己,然後跟一大堆辛苦奮鬥的華人同胞們一起投身在這所謂的大熔爐之地。

不過這所有的不適,應該都會隨著wii fit跟飯後一口烏龍茶而有所改變。就姑且又當我出國實習一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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