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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在做一件十分浩大的工程,整理書櫃。

距離上一次清空大概是三年前剛要進入研究所的事了。每一次清空都代表一個時代的結束。隨著講義與課本一疊疊地落入紙箱,除了覺得自己真的是浪費全球紙資源的罪魁禍首以外,還暗自心驚:哇...原來我也曾經如此那般地用功過。

那些關於語言學的奧秘、關於如何成為一位好老師的教育心理哲學,我幾乎都要忘了,即使現在找到一絲絲可供追溯的資料,我也不敢再回想當初地趕快把它打包入箱去,最讓我有那股衝動的是一本藍色薄薄叫做國語共時音韻的書。當然,我很敬佩該書的作者,要怪只能怪我資質淺薄,完全不能理解。

而唯一倖存可以繼續留在書櫃的則是呂大師的八百詞、王建勤先生的漢語作為第二語言的習得研究以及一本厚達千頁的Semantics。

會留呂叔湘先生的現代漢語八百詞,那是因為鄧老曾經提醒諸生不下廿次,身為一位華語老師,包包裡一定要放著一本現代漢語八百詞,而好幾次學生如潮水般湧來的問題,也都是靠著八百詞一一化解,所以,它是留下來的當然首選。第二本王建勤先生的書,關於第二語言習得,這是我研究生涯短短三年中最愛也最有心得的一門課,而王先生的筆風把複雜的第二語言說得是有聲有色,實在捨不得把它裝箱入櫃,最後一本書或許最讓大家匪夷所思,一來我從未修過語義學,二來我的研究領域似乎一直放在習得,何以這位Saeed先生可以榮獲前三名寶座呢?說來很不好意思,其實我對於語義學是很有興趣的.....只是語音對我似乎更有興趣,三番兩次的來找我,不是叫我做了研究助理,就是叫我修的課都跟語音有關,才讓我最終只能以旁聽的方式來回報浩瀚而又universal的語義學啊。

總之這是最近的活動。從書櫃中意外掉落的那些泛黃報告,我會不惜搏君一笑的節錄重點放到網路上,藉以表示我也曾經走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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