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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視訊通話的關係,距離好像可以不再是什麼了不起的問題。我們常常是晚上回來,開了視訊就開始聊天,雖然因為我笑聲太過豪邁而往往無法共享夜色的靜謐,但,總是知道,關機以後我們就要一起進入夢鄉(撇開某幾個我必須寫論文的晚上)。昨天晚上,O先生用手枕著他的頭,我也用手枕起我的頭。那一剎那我很高興,因為當下我們即使分隔兩地,但還可以做一樣的動作,穿著很輕便的家居服,有一樣放鬆的心情。

那種感覺,即便天涯也咫尺。

但是這樣的喜悅,卻在瞬間,矛盾地感傷起來.....很快地,O先生就要離開日本回去美國了,美國跟日本,聽起來好像也差沒多少,總之是要坐飛機、靠視訊,而週末,也一樣不能像許多情侶們說去看電影就看電影,說去踏青就去踏青。好像是這麼一回事,美國實際上卻還是又更遠了一點。那種距離感不是空間,是時間。以後,當他要入睡的時候,我應該是正精神奕奕地要開始我的下午;當我要入睡的時候,他則是得準備弄他的喜瑞爾了。更可怕的是,如果我沒有申請到美國教書,那這樣昏天暗地的日子可能要持續得很久。

揉揉眼睛...唉~我哭點還是很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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